李立峰:市检察院政治部宣传室副主任 《了然》是重庆法制报的一个文学副刊。今年,三周岁了。像一个孩子,如今到了入园的年龄,正式开启了人生征途。三岁的《了然》成熟了,而她的未来,是星辰大海。 在我有限的接触中,我认为,《了然》的存在有三重意义—— 《了然》是一个平台。 记得,重庆市作协副主席冉冉曾说,自己以人大代表的身份在某中央专业报刊发表了一首诗歌,后来这首诗歌获得了当年的全国诗歌奖。换言之,没有这个平台,奖项也就无从谈起。 作为西南重镇的重庆,文化阵地相对弱小。在有限的文学资源中,《了然》如同一个初生的孩子,给人无限希望,背负着莫大期许。 三年来,《了然》不负众望,每周一期,相约星期五,坚持了三年,在纸媒日渐式微、文学低迷的今天,殊为不易。因此,《了然》是一个弥足珍贵的平台。 《了然》是一个园地。 在快餐横行、物欲横流的当下,快节奏、高压力,让整个社会都处于紧绷的状态,如何舒缓这种紧张的神经?文学无疑是其中的一种。 文学的天赋是与生俱来的,这也不难理解,文学爱好者众,文学家少的原因。因为,天赋不同,坚持下来的更少。有了这种天赋,便会付诸文字,久而久之,塑造性格。 我认识《了然》作者,很多都是如雷贯耳的大家,是重庆乃至全国的文学巨匠。因为《了然》牵线,得以认识。因此,《了然》既是文学爱好者的精神园地,也是文友们文上相聚的乐园。 《了然》是一个火种。 来重庆定居,很大程度上受《疯狂的石头》影响。它让我迷上了山城。 初来重庆,我急切地想了解重庆,于是买了几乎所有以重庆为名的书。我发现,纯文学的非常少。在我的印象里,坐拥得天独厚的天然资源,重庆不该是文学的洼地。可能是我孤陋寡闻,重庆文学与我内心的期许相距甚远。 放眼古代,重庆无疑是诗歌王国的大拿,是一座耀眼的高峰。流传至今的诗篇不计其数,家喻户晓。不管是巴山夜雨涨秋池的李商隐,还是朝辞白帝彩云间的李白,不管是无边落木萧萧下的杜甫,还是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元稹,不管是东边日出西边雨的刘禹锡,还是四海一家皆兄弟的黄庭坚。他们都被重庆的山水所倾倒,留下永载史册的旷世名篇。 抚古思今,我们便会突生责任——繁荣重庆文学的使命。我发现,在《了然》的作者中,多数是文青,不少已白发、已退休。更多的青年人还默默无闻,兴许还没有准备好拿起接力棒吧。 因此,《了然》是一颗希望的火种。当激活这颗火种,就能为重庆文学擎画一片浩瀚的星空。 |